電影界精英談逃離上海的心路歷程(上)

電影界精英談逃離上海的心路歷程(上)

文/加拿大法輪功學員(明慧之窗記者金弘怡編輯)

二零零八年,高中還未畢業的我參加了美國的高考,順利收到了美國五所大學的錄取通知書。那年北京承辦奧運會後不久,我的父親作為中國最早一批國際貿易商人,也未能逃出那場金融海嘯。我親眼見證了自己親人的一夜白頭,我也失去了留學的資金。

二零零九年初,為了節約開支,我只能報考國內的藝術院校。在幾萬名考生中,我以全國第五的成績考入了一個戲劇學院的導演系。在那裏我遇見了一位法輪功學員──我的女朋友。

大學未畢業,我就參與了很多社會工作,我參與的每一部戲,都是投資千萬或者上億的大製作。我有了自己的司機、助理、導演團隊,只要工作,我的手下就會有各部門上百人任我差遣。

那時我二十六、七歲,煙酒不離身,髒話就像是語言中的標點符號。每天面對巨大名、利的誘惑,自我膨脹得可想而知。我表面上佯裝一個藝術商人,對能夠為我創造利益的人謙遜通達,實則在常人的爭爭鬥鬥中,內心遍布瘡痍。

也就是在這個時期,我與女友一起經歷了她母親因為修煉法輪功而受迫害的全過程。當得知我的女朋友要放下在國內大好的前程,到加拿大拍法輪大法真相電影時,我並未勸阻,當時有一個自私的想法:我在這邊賺錢,她去那邊搞個身份,如果兩人還能最終走到一起,那就當作我海外置業計劃中的一步吧。

因為職業,我的學習和工作環境中能夠遇到許多形象氣質姣好的異性,大部份都是與我有直接利益關係的人,拿這些人對照著我女朋友做人的道德標準,那真是天差地別。

可我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習慣了那種人群,我送別了她,開始全身心追逐名利。此刻回首,我當時的生命去向似乎清晰可見──一路向下,直至毀滅。

加拿大之行 被大法神奇打動

二零一八年初,我飛到了多倫多,來到了女友工作的非盈利「新世紀影視」。當時一些修煉多年的學員,給我講述了很多大法洪傳以來的神奇故事。可我也只是當作神話故事,將信將疑。在學員的熱情推薦下,我決定去看師父的廣州講法視頻。

第一堂課聽完,我覺得挺好,緊接著看第二講,沒過多久,我就睡著了。當我醒來時,第二堂課的視頻恰巧到了結尾處,通過移動播放器的時間軸,尋找自己到底是在甚麼地方開始進入睡眠。

我一點點倒退播放,奇蹟般地發覺,師父講的每一句話、每一個段落,我都清清楚楚地聽過。

因爲聽課的時候睡着了,一覺醒來,覺得是該放鬆一下了,就走到樓下。正值冬日,溫度很低,我好不容易才點燃的香煙,一股發霉的苦澀味道,從舌尖蔓延到整個口腔。心想:我的天啊,這個煙壞了,看來國外的東西品質也不行!

踩滅了煙頭,回到辦公室內,繼續播放廣州講法第二堂課的最後一部分,對應《轉法輪》中的文字是:「有的個別人還會睡覺的,我講完了他也睡醒了。為甚麼呢?因為他腦袋裏邊有病,得給他調整。腦袋要調整起來,他根本受不了,所以必須得讓他進入麻醉狀態,他不知道。但有的人聽覺部份沒問題,他睡的很香,可是卻一個字沒落,都聽進去了」。

《轉法輪》是指導法輪大法弟子修煉的主要書籍。(明慧網)

我這才明白原來師父已經在開始給我調整身體了。在那天之後,我又努力嘗試抽了好幾次煙,但是味道都不對勁,可是當時悟性太差了,沒有意識師父在幫我戒烟。

回到中國後很快又一天一包煙抽了起來。

小時候,我非常討厭身邊喝酒的人,可是從高中開始,我隔三差五的就會喝得酩酊大醉。學習戲劇藝術以後更甚,身邊多是一些性格張揚、強調個性的酒膩子(編註:好酒貪杯之人),喝酒就是一種日常習慣。

再後來,酒成了我創作的必需品,如果我保持清醒,可能一晚上寫不出劇本的一頁紙,但是只要我把自己灌到意識模糊的邊緣,一晚上可寫出近萬字的劇本。自然而然,酒,而且一定是高濃度的,就成了我隨身必須攜帶的東西,隨時打開我的包,都有一瓶6盎司(編註:28.35毫升)以上的高度酒。

自二零一八年初,我三次往返來到多倫多看望女友,每次我都有足夠的機會和新世紀影視的法輪功學員交流。大法的神奇和修煉人的那種道德品質,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

每一次回到國內,我雖然不修煉,僅單純憑藉對這群修煉人的敬仰和對大法師父的信服,我幾乎給身邊所有的人都講了法輪功真相。

感恩師父加持,我講法輪功真相的幾十人,都對大法有了正確的認識,幾乎都以化名的方式退出了中共黨、團、隊組織,這其中不乏一些在娛樂圈和戲劇影視行業中頗有建樹的從業者。

四小時奇蹟逃亡 瞬間煙酒全戒

因為我一年內隔三差五的跑海外,去看望在新世紀影視中擔任主要演員的女友,因此我也受到了中共國安的關注。

二零一九年一月十八日,當我剛剛從多倫多返回上海的第二天,上海國安開始了對我在上海市全城的圍捕,他們找到了我工作的劇組,找到了國內知名導演,用他助理的電話打給我,想要確定我的位置。我聯繫了女友,女友和她周圍的同事讓我迅速離開中國,不要猶豫。

三次加拿大之行,我雖然對大法沒有更深入的了解和認識,但對於中共體制的殘暴,以及對法輪功的迫害是非常清楚的。說來也奇怪,當時思路格外清晰,我心中就知道:離開大陸我就能做個堂堂正正的好人,留在大陸就只能委曲求全的苟活。我關了手機,在手上記下兩個航班號。開始了和時間賽跑的四小時逃亡。

感恩師父的保護,我逃向機場的那段路上,所有幫助我的人,都是聽我講過大法真相的人。當我坐上飛往多倫多的飛機時,淚水止不住的往外湧。

就這樣,我剛剛回到中國48小時之後,沒來得及與任何家人告別,又拿著飛往多倫多的單程機票回到了加拿大,並平安落地。

從那天起,我煙酒全戒。而且整個過程中,親身體驗了大量的神跡,足以寫一個神話故事。我從内心深深感恩師父的巧妙安排!

然而等待我的修煉之路才剛剛開始。

(待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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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原文: https://big5.minghui.org/mh/articles/2022/7/22/一個電影人的得法歷程-446602.html

(本文主圖來源:pixabay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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