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零年代優秀留學生:經歷人生坎坷 認清中共本質

五零年代優秀留學生:經歷人生坎坷 認清中共本質

文/孫樂之(明慧之窗記者周慧文編輯)

作為中共建政後的第一批公派赴蘇聯留學的高中畢業生,孫樂之(本文主圖左)是人們眼中的幸運者。他曾認為「鬥地主」是對的,與自己的地主家庭「劃清界線」,二十幾歲就入黨。

半個多世紀後,他公開聲明退黨。八十五歲這年,孫樂之寫下自己的人生經歷,希望與年輕人分享——自己的認知為甚麽會發生如此的反轉。

「第一批科班出身的專家」

一九五六年,中共成立了科學院計算技術研究所籌備委員會,並提出了人才培養規劃。其中有一項是選一百名留蘇預備生,送到蘇聯高等院校學習計算機。後來只落實了八十人,最後又被蘇聯降為三十人。出發前,計算所籌備處華羅庚主任對這三十位人們眼中的幸運者、「金童玉女」們說:「你們將成為我國第一批科班出身的專家。」

這批留蘇預備生要到北京俄語學院(現外國語大學)學習一年。留學的專業已經確定,除去生活用語,俄語學習也專業定向,直接由蘇聯籍教師授課。

這批優秀高中生於一九五六年十月二十一日出國,一半就讀於莫斯科動力學院,另一半就讀於列寧格勒工學院。莫斯科動力學院始建於一九三零年,一直以來是俄羅斯最大的工科院校之一。

列寧格勒工學院,原名叫聖彼得堡彼得大帝理工學院,一八九九年二月由俄羅斯帝國政府創建,簡稱聖彼得堡理工學院,首批院系涵蓋電氣工程、冶金學、船舶建造以及經濟學。

就讀於莫斯科動力學院的十五人是:孫樂之(隊長、黨支部書記)、薛鳳林、華秀玲、程文銓、李樹貽、楊培青、張淑文、王振山、黃清化、龐秀雲、王玉祥、余麗珍、範臻、王玉芝、李穎芝。

就讀於列寧格勒工學院的十五人是:梁琦(副隊長)、宋德芬、範潤林、竇喜平、何玉珍、張國光、張修、尹守峻、蘇學智、蘇梅珍、余澤和、吳景廉、李鵬飛、乞淑蘭、焦桐禮。

一九五六年十月,三十個小夥伴離京前,在前門火車站,與前往送行的計算所領導留影。合影之後,經過七天七夜的西伯利亞之行,到達莫斯科。(明慧網)

經過五年半的艱苦學習,一九六二年四月十四日,三十位中國第一批留蘇生學成回國,其中三分之二分配到中國科學院計算技術研究所,個別分到航天部五零二研究所等其它單位工作。

莫斯科動力學院最著名的畢業生是中國前國務院總理李鵬。李鵬被授予莫斯科動力學院的榮譽博士,此稱號還授予了中國長城工業集團公司總裁張通。而聖彼得堡理工學院,則是許多傑出的科學家,如冶金學家М・А・巴甫洛夫、А・А・拜柯夫、物理學家Н・Н・謝苗諾夫等人學習、任教或從事過科學研究工作的地方。

青少年時代的彷徨

孔子說:「三十而立,四十而不惑,五十而知天命,六十而耳順,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。」我今年八十七週歲,在「耳順」之年六十三歲時,也就是一九九八年初,用我大半輩子所見的事實,徹底地認清了中共的本質,並走上了修煉之路。

1.「反革命」的內涵

我出生在北方一個邊遠的農村。四十年代初「八路」為了所謂的「開闢地區」,夜間偷偷摸摸地來到我們村裏。晚上,把妨礙他們的老鄉叫出門用鐵鍁打死,推到河裏、冰洞裏。他們還要求家家把狗都殺死。

後來「八路」在我們那個地區還搞什麼「減租減息」。一九四六年搞「打土豪,分田地,鬥地主」。在所謂的「土改」的鬥爭會上活活把村裏的父子兩人打死。

我那時受中共的洗腦,還以為共產黨鬧革命、殺死「惡霸地主」和「反革命」是理所當然的。現在才知道「反革命」(反對共產黨割去中國人的命與文化)才是對的,才在理上。

中共在土改、鎮反、三反五反、大躍進等運動中害死了八千多萬中國人。我看到的事實是:中共邪黨就是靠殺人起家的。

2.「土地是農民的命根子」

我的爺爺一生辛勤勞動,爺爺經常跟我說:「土地是農民的命根子。」他賣了自己種地收穫的糧食,有了錢就置地,到他四十多歲的時候,按擁有土地的數量,我爺爺已是我們全縣一個大地主了。

同時,他做善事,比如出錢支持我父親辦義學,買防天花的疫苗給各村的孩子及學生,經常幫助人等等,這在全縣是人人知曉的。這可以以過去歷任的「縣太爺」送給我家的匾額為證。

在爺爺的主持下,全家老少都下地勞動。我記得我八歲就跟我爺爺下地幹活,我奶奶、我媽媽也都下地勞作。可我小時候看共產黨炮製的《白毛女》,卻覺得地主太壞,以為「鬥地主」是對的,要和地主家庭「劃清界限」。

後來這些年,當我讀到關於白毛女、黃世仁的真實故事時,我才知道幾十年都生活在中共邪黨的欺騙中。

上世紀四、五十年代,中共從地主手裏奪去了土地和財產,「打土豪,分田地」,為的是破壞中國社會傳統的架構,挾持農民、竊取政權。

沒有幾年,中共又搞「人民公社」,從農民手裏再把土地收歸國有。多少年來,全中國億萬農民都是「二等公民」、「三等公民」(其實根本沒有「公民」的權益)。

3. 紅色教育

在上世紀四、五十年代,我也入過團、入過黨,但不像中共說的那樣,加入團、黨都要經過介紹人的「長期的培養」。我並沒有經過這樣的「培養」:

一九四七年土改後,我母親帶著我和我妹妹從「解放區」逃到「敵戰區」,來到北平(北京的舊稱),找到我的流亡在外的父親。在北平沒有被「解放」的那兩年裏,我家的生活是很困難的。我拾過廢鐵、賣過報紙,後來考上了中學。

一九四九年中共佔領北平後,把他們的子弟(現在叫紅二代)學校也遷到北京,並和我們中學合併成了師大附中二、三部。

那時,我一個從農村剛到大城市的苦孩子,好不容易考上了中學,就想好好唸書,所以我的學習成績一直很好。再加上我父親給我解除了小時包辦的訂婚,我就成了學校「反封建」的典型。「幹部子弟」們正好要在「普通班」建立團組織,所以我就被他們選中入了團。

後來,因為成績好,我又被保送到高中,又以同樣的方式入了黨。之後又到蘇聯留學。這樣就結識了一些「紅二代」同學。在這段時間裏,我被劉少奇的「黑修養」洗腦,那就是,夢想學成回國為(中共)國效勞。

「文化大革命」的見證

從蘇聯畢業回國之後,文化大革命初期,我當時三十歲左右,擔任一個研究室的領導。

一九五七年十一月在莫斯科大學禮堂,毛澤東當著幾千名留蘇的中國學子的面曾說:「世界是你們的,也是我們的,但是歸根結底是你們的。你們青年人朝氣蓬勃,正在興旺時期,好像早晨八九點鐘的太陽。希望寄託在你們身上。」

這是天大的謊言!

作為一個小「走資派」,我被奪了權,被扣上「蘇修特務」、「地主階級孝子賢孫」的罪名,被戴高帽子遊街、批鬥,被開除黨籍、坐小板凳,受盡各種打、罵、侮辱。

被關進「牛棚」的那三年,幾乎每天我都被「造反派」批鬥、天天刷廁所、打掃樓道等等。

那個年代,中共用一張大字報就能把他們的國家主席劉少奇打成「叛徒、內奸、工賊」,把他們的軍頭給活活折磨致死,有目共睹;毀滅老百姓的人生,更不在話下。

文化大革命時期北京街頭的大字報。(公有領域)

那時,中共還搞什麼「三線」,把我們這些和那些從美國欺騙來的技術「專家、學者」都逼到所謂的「三線」。

我們從零做起,建立環境,好不容易可以開始工作了,可沒過幾年,中共就把這些設備和財產都丟在了大山溝裏,回到城裏,再重新建所、建廠!

「六四」的槍聲

再說一說一九八九年的「六四」。那時,我家就住在北京西城木樨地,我們的住房離阜外醫院後門很近。那天晚上,為了等兒子下班立即回家,我和我太太在木樨地十字路口等兒子。後來家人告訴我們:兒子已經回家了,我們馬上回家。剛進家門就聽到槍聲。

我家陽臺朝南,在陽台上我們聽到流彈聲和士兵的喊聲:「不要跑!」還聽到鄰居們的喊聲:「快點送醫院!」再看,西長安街一直到天安門形成一片火海。這時時間已近午夜了,中共竟然在廣播中講:「沒開一槍」、「朝天開槍」、「打的是橡皮子彈。」

我們親眼見到,打在木樨地十字路口鐵隔欄上的子彈是開花彈。我們的一個侄女半夜突然歇斯底里地喊叫。等她平靜下來之後,我們問她怎麼回事?她說:「白天我去了阜外醫院,看見很多死、傷的人,把我嚇壞了!」

在事實面前,我認識到:無論中共幹了多少壞事、惡事,他們還是總標榜自己是「偉、光、正」的。

走出自己的人生路

到了「三線」,雖然我也被「官復原職」,但有職無權。這就驚動了我的那些老同學、老朋友。他們那時已是我的上級機關的領導。在他們的關心下,我被調到了北京,進入政界。

在這之前,在研究所裏,沒有見過這麼多的「高級」幹部,我還以為他們是一群道德高尚的人,但實際是:他們中的一些人深受黨文化的毒害,陽奉陰違、阿諛奉承。

1. 砸掉「鐵飯碗」,憑自己的能力養家餬口

我接受不了這種環境和氣氛,那時就感到我好像掉進深淵,徹底對中共感到失望。這促使我下決心,砸掉「鐵飯碗」,憑自己的本事做事來養家餬口。

一九九七年,我寫了離職報告,要求離開政界。這期間,我的老同學、老朋友說:「我們真為你捏一把汗。」

這樣我就到了北京當時的一個「集體企業」。不久,在回訪莫斯科時搞了一個中蘇合資公司。後來,在中蘇合資公司任職,常駐莫斯科,每年只是中國新年才回北京幾天。

一九九七年,我太太得了類風濕,醫生說這是不治之症。我們當時真是西醫治不好了找中醫治,中醫治不好了找氣功治。

2. 走人大法修煉

一九九八年中國新年,在北京,我太太有幸終於找到了《轉法輪》法輪功煉功點。她剛開始修煉就有親人告誡:「法輪功已經被政府『定性』了。您要小心!」我太太說:「只有法輪功能治我的病,我就是要煉!」

我們回到莫斯科,不到兩個月的時間,我太太的病就奇蹟般好了。在這之前我一直不信什麼氣功,但在事實面前,我感到這法輪功不同於一般的氣功。

一九九八年四月,我也走入了修煉。從此,我的各種病也不知不覺地好了。(明慧網)

那年四月,我也走入了修煉。從此,我的各種病也不知不覺地好了,醫生囑咐我出門必帶的急救藥盒也丟在了一邊。數週之後,我們又回了一趟北京。這次我們帶著幾箱子法輪大法資料回到莫斯科。

二零零四年《九評共產黨》問世,我和我太太嚴正聲明「退出中共及其一切組織」,開始了我們修煉的新旅途。

結語

在這末劫之末,善惡已經分清。那些助紂為虐、迫害法輪大法弟子的惡人正在受到天懲。

在如今這個多事的時日,我也希望我的老同學們,能及時認清中共本質,遠離中共,每日誠念「法輪大法好,真善忍好」,平安度過劫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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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慧網原文:
https://big5.minghui.org/mh/articles/2021/1/19/孫樂之-我是如何徹底認清中共本質的-418744.html

(本文主圖説明:本文作者和夫人,明慧網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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