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災多難的她一變 丈夫也跟著變了

多災多難的她一變 丈夫也跟著變了

文/吉林來稿(明慧之窗記者郁欣編輯)

我從小就跟著家族信神信佛,母親也常說「三尺頭上有神靈」。有時我仰望天空,心想神在哪裏呢?怎麼能成神?人為甚麼會有生老病死?

多災多難

我三歲就得了心口疼病,生氣、著急、涼了、累了都會犯,經常昏死過去。母親四處求治,用了很多偏方,說:「我哪輩子作了孽了,弄得這個孩子活不了,死不了。」我懂事時,這些話好像打到我的心裏深處,就想:「哎呀,不能作孽,可能是我哪輩子沒做好事吧。」

到了婚嫁年齡,我想自己身體不好,怕受氣,找個不如我的吧,能對我一生負責,對我好就行。對象家非常窮,訂婚三年我們才結婚。我還有兩個月就要生孩子了,正月公婆就讓我們搬出去,我哭著走了,我們像流浪一樣借住在親戚家。

農村重男輕女,孩子出生,丈夫一看是女孩,就開始發脾氣、喝酒,回來就鬧,心不順就找茬。一次,丈夫給我一拳,把胳膊打脫臼了,從此我的胳膊就總脫臼。我在月子裏又得了月子病,醫生說我除了頭髮和指甲蓋之外,沒有地方是好的,吃藥也不行,就得靠養了。可我每天還得幹很多活兒呀!

娘家人可憐我,叔伯哥和自己親姐妹集錢,給我蓋的房子。欠債多,壓力大,我就使勁幹活。操心加勞累,我又開始生病。炕上有病人,地上有愁人,丈夫借酒消愁,不願意在家待。有一次,我睡覺時覺得身邊有個怪物,我喊不出聲,嚇得一身汗。我告訴丈夫,他不但不安慰我,反倒說傷人的話。

後來我精神有點恍惚,三伏天蓋棉被,心裏也憋屈,總是想不開,想到死,這時孩子蹦躂地唱:「有媽的孩子像個寶,沒媽的孩子像根草。」為了孩子,我忍氣吞聲,委曲求全,將就活著吧!無意中我沾上附體,供起附體來。

喜得大法

一九九五年冬天,有人告訴我,現在有個不用出家的修佛的功法,在誰誰家可以學。我告訴了二兄弟媳婦,她也多災多難,她一聽,說那咱就去唄。我餵完牛,收拾完豬,把屋裏收拾乾淨,八點了。我發愁了,自己大門不出,二門不進,這往哪走啊?

這時我們頭上方出現一個月亮大小的紅色的發光的球,我說:「看!這不就是引路來了嗎?咱姐倆有希望了。」紅球落在一個村子的一戶人家,我倆就奔那兒去,進了那家,人家正在煉功。一聽到煉功音樂,我的心就像開了一扇門,眼淚也掉下來了,我好像找到了盼望已久的東西。進屋看到人家兩側抱輪,是法輪功的第二套功法,我就跟著舉手,心裏很舒服,那兒的人很祥和,還給我糾正動作。

那時沒有書,就有法輪功師父的一篇文章《真修》,我就抄下來,貼在牆上,我天天瞅,天天背,我明白了:「哎呀,這不是上天的梯子嗎?這不是佛法嗎?終於找到上天的佛法啦!」我和兄弟媳婦經常在一起,回憶這功是怎麼煉的,把功法都想起來了,我倆就在家煉。

師父幫我消災解難

豬生崽子了,怕小豬咬母豬的奶,我給小豬剪牙,一用力,我的胳膊咯登又脫臼了。我就想:「李洪志大師啊,快救我吧,我怎麼辦呢?」這時腦子裏反映出「彌勒伸腰」,我明白了:「啊,做『彌勒伸腰』這個煉功動作。」掉下來的胳膊不能動,我就用另一隻手往上拽,一點點拽,然後一抻,「嘎嘣」一下胳膊回去了。從那以後,我的胳膊沒再掉過。我覺得太神奇了!我跟周圍人說:「看我這膀子不用端了,我煉功煉好啦!」

煉功前,我的腿像拴個鐵鏈子,走路都晃。煉功不到二十天,我一身輕,那真是走路生風啊!我能騎自行車了,騎車子像有人推似的,後座馱著一大袋子菜和孩子,騎著上坡也不累。以前我腦袋疼,現在腦子也好使了。屯裏人看到我的變化,說:「哎呀,這煉的甚麼功啊,神功啊!」屯子的人就都去煉,小孩也煉。

一九九六年時,我得到法輪功的主要著作《轉法輪》這本書,看到書裏講附體時,我立刻把供附體的東西都處理了,燒的燒,扔的扔。晚上做夢:「看到師父穿著西服,在清理很多動物。」我知道師父把附體都給我清理了。

過一段時間,我又做夢了,一幫人披著白布攆我,圍住我,我說你們要幹啥?它們說:「要妳的命」。我喊:「師父救我啊!」然後對它們說:「別要我命了,我修佛法了,修成了度你們。」「唰」,它們全消失了。

又有一次在夢中,有個小孩追我,我喊:「師父救我啊!」這時師父出現了,穿著紅袈裟,立掌,小孩不見了。這幾次都是師父給我解圍,把討命的給善解了。從此我就百分之百地信師父,我認定就學這個法,甚麼也動搖不了我了。

我的轉變

我起早貪黑,煉功一天都不落,活兒一點都不耽誤。我一天餵兩頭老母豬、三頭牛,割五大袋子草,前後一畝的園子,不能用牲畜犁地,得用鎬頭。夏天,我晚上貪黑鏟地,第二天早上起早弄地,我伺候得幾乎沒有雜草。稻田地還得養田,還得出去放水。中午熱,我在家能做一條棉褲。大夥驚訝地說:「妳咋幹得了這麼多活啊?妳不成了神了嗎?!」

我有時間就煉功、看大法書;怎麼忙,我都保持每天學法、煉功。師父說:「學好法,修煉中絕不會影響你甚麼,反而工作起來、學習起來事半功倍。」我真體會到了。

這個法這麼好,我就想讓大家都學。我花200元買個音箱,喇叭接到外邊去,天天放師父講法,讓大家都聽,丈夫也自然天天往耳朵裏灌。有時他罵人的話剛從嘴邊溜出來,轉念又說:「我才不罵呢,我把德都給妳,那我太傻了。」

我好了 丈夫也變了

有一次,我孩子的嬸子給孩子剪頭髮,孩子要給她錢,嬸子說啥也不要。我對孩子說,你嬸子願意抽煙,正好別人給我們兩盒煙,你給嬸子送煙去吧!孩子高興地送去了。

丈夫回來找不著煙,對說我:「妳咋那麼差勁呢?我抽盒煙,妳也算計。」丈夫對我連踢帶捶的,我也沒覺得疼。我想:「啊,這都是我自己的業力,他幫我轉化呢,他也挺辛苦的,脖子粗臉紅的。他會抽煙,咋沒給他留著呢?咋沒想到呢?」

丈夫看我沒吱聲,有點難為情地說:「我給妳做點啥?」這要在以前,他裝男子漢,我讓他幫我幹點啥,他得先看看院子裏有沒有人;讓他抱一會兒孩子,看院裏來人了,馬上就把孩子扔在炕上。

以前我心裏一點兒都不服丈夫,總說他不懂人話,我嘴不會饒丈夫,反正甚麼難聽就說甚麼,刺激他,丈夫總對我說:「妳罵人不吐髒字,妳的嘴像刀子刮我。」我經常把丈夫說得理屈詞窮,他覺得沒面子,就開始揍我。但這次我沒吱聲,就想著自己做錯了。我想這是大法指導我,一步步地改變著我。

在我逐漸變好時,丈夫也在變。如果我做的好,要到煉功時間了,丈夫就叫醒我:「到點了,還不起來,煉功去吧。」如果我做不好,他就說:「妳算甚麼煉功人啊,妳做到忍了嗎?」我想他是在提醒我啊!

有一次,我和幾位法輪功學員(同修)在別人家學法,丈夫喝得醉醺醺地來了,說:「你們這煉的甚麼功啊,我都給你們砸了!」說著奔著錄音機去了,我攔過去對丈夫說:「你是不是在外面喝酒了,有事回家說,別影響人家。」

在路上,我說:「你是一家之主,你要氣壞身子,我們娘倆怎麼辦?」他不走了,我連扶帶拖,說:「我知道你沒吃飯,我回家給你整點兒吃的,走吧!」

到家了,我說:「你肯定沒喝好,再就是沒吃好吧?我先給你煮幾個雞蛋,再給你做幾個菜,再喝點。」煮好雞蛋,給丈夫端上來,他坐在那兒哭了,說:「行了,雞蛋就夠吃了,還喝啥酒啊,我這都不是人啦,妳這麼做,是折我壽啊,我真是無地自容了,我還是一個男人嗎?!妳趕快去吧,跟大夥說我喝酒了,別讓他們散了,這我成啥了?給人都攆走了。」我說:「還用不用做菜了?」他說:「不用不用,妳趕緊去吧,快去。」他又哭了。

從那以後,他不去煉功點攪和了。到週末有集體煉功活動需要外出時,他就招呼我:「妳看看人家都走了,妳快去吧,還在家幹啥呢?妳不精進啊,不是李老師的好弟子啊!」

後來中共迫害法輪功,我被迫流離失所,本地同修幫我丈夫割地,丈夫要去買菜給大夥兒做飯,同修們都攔著,說我們是來幹活的,有啥吃啥。丈夫非常感動,說:「我服你們法輪功,服你們這些人。誰要說法輪功不好,我罵他八輩祖宗。」

結語

我原本渾身是病,多災多難;丈夫一喝酒,對我張嘴即罵,舉手就打。我學大法後,身體好了,依照真、善、忍做人,善待丈夫,丈夫也變好了。我知道這一切都要感恩師父!感謝大法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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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慧網原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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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本文主圖來源:FREEPIK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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