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颠簸一生苦难  这位农村女性如何翻转命运

一路颠簸一生苦难 这位农村女性如何翻转命运

文/中国法轮功学员(明慧之窗记者沈容改写)

我是一名普通的农妇,没念过多少书,一路颠簸一生苦难,但现在我却成了一个无比幸福的大法徒。

九九年前河北省唐山市法轮功学员炼功场景。他们都是法轮功的受益者,其中三位以前有严重的心脏病,一人体内有一块钢板,还有一人是肝硬化晚期患者。他们通过学炼法轮功,身体完全康复了。(图片来源:明慧网)

没完没了的苦难

一九五六年,我出生于一个贫苦的家庭。父亲是一个身患肝硬化和哮喘的危重病人,在沈阳某工厂里做工。他因为身体不好被「还乡」运动,退回了老家河北农村。我们房无一间,地无一垄,母亲怀著我,领著七岁的姐姐告别亲人,离乡背井,被好心的二叔、二婶收留在他家居住。

那个年代,生活水平都很低,我二叔家也不例外。当年四月,我出生了,是一个胎里带来的哮喘病女婴。因为父亲失去了劳动能力,我们娘仨受尽了苦难,无吃无喝,饥寒交迫。后来,又赶上了三年大饥荒,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活过来的。当我懂事时,姐姐心口痛,满地打滚。当我哮喘发作时,不吃不喝,没钱医治。柔弱的母亲,叫天不应,叫地不语,满脸愁云。

八岁时,父亲去世了,母亲无能力维持生活、抚养孩子。想回沈阳,又怕给妹妹们添麻烦,无奈之下改嫁异乡。继父是一个老实人,平时赶集卖旧衣、修鞋,炕头上装满玉米的四个麻袋,吸引了母亲。继父有两个儿子,排在我们姐妹中间。开头几年,我们有衣穿、有饭吃,一家人其乐融融。

然而好景不长,中共的「运动」又来了,整「投机倒把」、「小资产阶级」,继父的生意被划进了「圈里」,被「运动」堵死了财路。眼看继父白天愁眉苦脸,晚上连做噩梦,醒来就嚎嚎大闹,吓得我毛骨悚然,好长时间回不过神来。继父变了,张口就骂,举手就打,打那以后,我们家再也没有安宁的时候。

婚后成了半死不活的病秧子

苦难的童年没完没了,接著的是万事不如意的青年,无法医治的哮喘,使我又患上了肺气肿、心脏病、风湿、风疹、贫血,低压30、高压60,视力0.1-0.9,还得过疟疾病,体重降到72斤,同龄人都高我一头多。因为满身病痛、家庭不幸,我整天浑浑噩噩、度日如年。到了结婚年龄,我无奈嫁给一个大字不识、不爱说话的男人,他完全不是我喜欢的那种人,但想想这样的我,有人敢娶,也就应该知足了吧。

结婚以后,满以为离开了那样的家境,换了新家,我的心情会好一些,可我们两个人性格差之千里,他太慢,我太急,一个男人却是女人的性格,我的心又堵上了。丈夫得不到我的欢心,只能忍气吞声的过著日子。接著,我们有了两个女儿,却一个哮喘、一个肺炎,到了冬天,总是娘仨一块输液。

后来,一位好心的老医生,看我天天输液、住院,不免为我感到同情,什么样的家庭也搁不住这样折腾呀。他告诉了我一个治喘的偏方,一般的医生都不敢用,因为这会造成生命危险。就是大腿膝盖外侧上下各有一片肉,这两片肉上血管少,他教我往这两片肉上打肾上腺素(据说此药是解青霉素过敏用的),并传授给我安全措施。

老医生教得方法很灵验,像抽大烟一样,打上立刻止喘,像正常人一样,飘飘的好舒服。就是别喝水、别睡觉,两样一做,药效立刻就解,马上就喘成一堆一团儿,苦不堪言。就这样,每天我必须不分昼夜的给自己打针。时间长了,我的两条腿外侧,长了四个像马蜂窝一样的大包,又紫、又黑、又硬,经常隐隐作痛。胆子大的人,敢捏捏、按按;胆子小的人,都不敢看。

打针只是止喘,不治喘,但为了活命,我给自己打针五、六年,同时还配著吃各种中药、西药。年轻时,我体重七十多斤,因为常年吃激素药,体重增加到一百五十多斤,整日萎缩在炕头上,张大嘴喘不上气来,痛苦极了。时间长了,方圆百里,都知道我丈夫娶了一个活不起、死不了、半死不活的病秧子。

幸亏我丈夫是慢性子,不慌不忙、井井有条的守护著我们,他常开导我,使我的心情有了一点生机。但因为生活琐事太多,压力太大,丈夫辛辛苦苦挣点钱,全都给我治病了。眼看两女儿都没钱养,一家人都被我拖累,这啥时候是个头哇!当时我头脑中时常冒出轻生的念头,那种绝望让我真的活不起了。

我赶上了好年代 重获新生

一天,我在炕上躺著躺著,忽然想起了一件事:在我十二、三岁时,一个傍晚吃完饭,我站在马路上,面向南站著,一个六十多岁的大叔,站在我背后,告诉我说:「你知道吗?菩萨降生东北了,你会赶上好年代的,等著吧。」当时,不懂菩萨是甚么,我问他:「菩萨是啥呀?」他说:「哎呀,菩萨都不知道,救苦救难呗,大慈大悲呗。」说完就走了。打那以后,每逢我绝望时,头脑中就闪现出大叔的话,就有一丝生的希望。

一九九四年七月,当兵的外甥知道我身体不好,给了我一本《法轮功》书,并且告诉我说,这功法祛病健身效果特别好。我抱著治病的心,看《法轮功》这本书,学著师父的动作炼。

那时,我丈夫有个朋友,是个气功爱好者,我们就把《法轮功》这本书也送给他看。没想到,他看完后,拍手叫好,嘴里说著:「我可找到了,我可找到了!」我瞪大眼睛,惊奇的问:「你找到甚么了?」他说:「反正现在,我也说不清楚。你们别瞎炼了,咱们得找到一个正规炼法轮功的人。」皇天不负苦心人,我们真找到了,一位在石家庄上大学的年轻人,给我们纠正了炼功的动作。

一九九五年春,我们家成立了炼功点,来家的人络绎不绝,都抱著奇特的心情,传说著我的故事:「某某村,某某媳妇,要死的人了,炼法轮功炼好啦!」仨一群,俩一夥儿的,都来我家学法轮功。最多的时候,我家满屋子、满院子都是人,围在一起听老师讲法录音、录像。

仨一群,俩一夥儿的,都来我家学法轮功。最多的时候,我家满屋子、满院子都是人,围在一起听老师讲法录音、录像。绘画:《大法宝书到咱村》。(图片来源:明慧网)

当时,我还没完全理解法轮功,就只看《法轮功》这本书后,师父就给我净化身体了。打喷嚏,一打就是十个八个的。然后鼻涕像泉水一样从鼻子往外淌,像感冒似的,还有一股子药味儿。坐在炕上,用手一把一把的往地上甩鼻涕,一会儿不闲著。那时屋里地都是土地。

丈夫从地里干活儿回来,见屋里地一片溜光明亮,都是我甩的鼻涕,伴著满屋子中药、西药味。后来我就用孩子的旧书本纸擦,再后来用卫生纸。大约两个月左右,我的鼻子能出气了,喘病也好了,不知不觉的肺气肿、心脏病、风湿、风疹、贫血、低压、高压病不翼而飞了。嘴唇也不紫了,脸也不灰了,喜气洋洋,走路一身轻。做饭、洗衣,样样都能干了。还能帮丈夫下地干活了。

一时间,我成了当地的名人,三里五村的,不管我走到哪儿,人们都会指指点点的,有的还追到我跟前问:「你是炼法轮功好的吗?」我说:「是。」她说:「有时间,我也去你家(学功)。」我说:「欢迎你们。」

打开层层心结 日子海阔天空

没修炼以前,因为长年有病,从小到大养成自私、蛮横,得理不饶人,不记人好赖,碍著我一点,就没完没了的吵闹。我长期做噩梦,醒来后总觉得茫然不知所措。特别是那几年,总做一个梦,就是用细线系疙瘩,一次比一次大。最后一次放在手里,像猪心一样大,怎么解也解不开,并伴随著头痛、耳鸣、心搅和、恶心,每次做梦都是挣扎著醒来。频繁时都不敢睡觉。后来和我母亲谈起此梦,母亲说那是心结呀!

修炼后,随著对师父法的理解,我的心也在一点一点开阔,心结打开了。是师父把心结打开了,从此再也不做这样的梦了。

有一天,我大伯哥休假回来,我跟他打了声招呼,他一下就愣住了。他看了看我,然后就进到我屋里,问他弟弟:「你们在干啥呢?」当时问得我丈夫也愣住了。然后大伯哥指著门外的我说:会乐了?和气了?说实话,以前一见到他,我就来气。我和丈夫大哥住对面屋,就是三间房,一家一间半,中间是做饭用的、每家半间。

可是,他为了发家致富,我刚结婚日子不多,一下雨,他就把猪拉进屋外做饭用的一间养著。后来大母猪、小母猪,一窝一窝的下猪,大母猪下完,小母猪下,外加40多只白来航鸡(此鸡特别淘)在整个院子里散养著,搞的满院子里,除了屎就是尿,一下雨院子就是大粪坑,气的我要死。

那时我病的很重,怎么打闹、跟他吵都没用,恨死他了。因此,我从来不理他。这一次回家,看到我这样和善的跟他打招呼,当然奇怪了。我丈夫告诉他,我们炼法轮功了。哥哥问:「法轮功是啥?」弟弟说:「法轮功好哇,强身健体。真善忍是宇宙大法,让人做好人。」然后,指著我说:「你看她病好多了。」后来,大伯哥也走入了修炼。

再苦我也心如磐石

一九九九年,江氏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,我的心情非常沉重,电视、报纸铺天盖地,弥天大谎满天飞。有的刚入门,觉得炼完功真舒服,突然不让炼了,表情非常绝望、沮丧,我看在眼里,急在心里。

不管怎么打压,我家炼功点始终不散。我心如磐石,一修到底。一开始说明法轮功事实的真相资料少,得著一张,我就不分白天黑夜的抄写,写够一百份,就去散发;用红粉笔往电线杆子上写「法轮大法好,法轮大法是正法」,用红色软笔到庙会、集市墙上写。

其实我没有甚么文化,只上了四年半学,因为身体不好,三天打鱼两天晒网,再加上文化大革命期间,也就是二年级的文化水平,连拼音都不会。但我克服了重重困难学会电脑做真相资料,晚上打印出来,白天和同修们到集市上散发。二十多年,我一直坚持著。冬天下雪道路光滑,我骑上电动车,村里有好心人,冲著我大喊:「这天(冰天雪地的),你也敢出来?」我不以为然,坚持把真相送给有缘人。

法轮功学员面对迫害没有被吓倒,依然坚持把真相送给有缘人。绘画:《一路春风送福音》局部。(图片来源:明慧网)

二零零二年,丈夫开著三马子车,一夜我们走了一百多公里,往电线杆上喷「法轮大法好,真善忍好」,但被恶人举报,我们一家四口,除二女儿外,全被绑架,我被判三年劳教,大女儿两年,丈夫一年劳教。

丈夫被迫害回来后,身体状况很差。不久就出现了脑血栓症状。生活不能自理,渐渐的大小便失禁,我家在山区农村,春种秋收的全靠丈夫,唯一的生活来源是丈夫去百里以外,卖些农产品水果、乾果等,挣些零花钱。丈夫这一病,家里的顶梁柱倒了,家里农活没人干了,两个女儿都出嫁了,离我们还很远。中共的迫害弄得我措手不及。但此时,我想起当年大叔的话「菩萨降生东北了」。我这不是等到了吗?!我太幸运了,我怕甚么呢?!

于是我和女儿商量,买来了电动三轮车,慢慢的也把农作物收回了家。尤其是栗子,山里都修好了水泥路,有地方坡很陡,骑电动三轮车一天两个来回的跑,有时女儿、女婿也来帮忙。到了第二年春天,栗树要剪枝,我就花钱找人剪枝,剪下树枝,需要裁小段,拉回家烧火做饭。我买了把手锯,骑上电动车,一车一车都拉回了家。

这一下,又震动了我们村:「某某媳妇,炼法轮功的,敢骑著电动车上山下岭的跑,真服了!」后来,好多家庭妇女,看我都能骑电动车,她们也陆陆续续的也买上了电动三轮车。

丈夫将近一米八的个头,以前体重一百八十斤以上,瘦了也有一百五、六十斤,吃、喝、拉我一个人负责,虽然外人都替我发愁,可我也没有觉得怎么苦,因为我有师父,师父给我改变了人生道路,给了我全新的生命,不炼功我可能早就不在人世了。对于师父,我心里有道不尽的感恩,只希望我这平凡的故事,能带给更多苦难的人希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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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慧网原文:
https://big5.minghui.org/mh/articles/2022/12/11/昔日病农妇-今朝大法徒-440086.html

(本文主图来源:明慧网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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