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年误上贼船的名仕  这些年跳下贼船的勇者

那些年误上贼船的名仕 这些年跳下贼船的勇者

【明慧之窗记者陈柏年综合报导】一九四八年十月,平津战役关键时刻,富甲一方的香港企业家陈祖沛误信中共,费尽心力,组织了一大批紧缺物资如汽油、柴油、卡车、轮胎、橡胶和西药等,包租了三千吨级的英国轮船运往天津港,并亲自押运。

同时当代文化艺术家,如《世界知识》杂志创办人、《星岛日报》总编辑金仲华、音乐家马思聪等一百多位文化人,就混在陈祖沛满载货物的货轮上,秘密回到中国,并且在一九四九年九月,参加了毛泽东发起的中共第一届「政治协商会议」。

毛泽东在接见他们时说:「你们上了我们共产党的贼船了。」

尽管毛泽东说这是一句笑话,然而后来的余生,这些科学家、艺术家、文学家与鼎力回国支持的富豪们,全都以自己的身家性命,甚至亲友们的抄家批斗,证明了毛泽东的话千真万确:共产党是一艘毁灭人类的「贼船」。上述的金仲华在文革时上吊自杀,其他文化艺术名人落难者,更是不计其数。

陈祖沛、章乃器与千家驹的下场悲惨

陈祖沛是广东企业家,只读到初二就被父亲送去当学徒,后来经商致富。他爱读《世界知识》,受共产国际地下工作者的影响,认识了章乃器、千家驹等所谓「民主人士」,并结为好友。在他们的带动下,陈祖沛成为中共坚定的支持者。但这三人的下场都令人悚然心惊。

陈祖沛。

其中,章乃器被划为「右派的老祖宗」,一位「建国有功」的企业家、经济学者,七十岁的高龄被昼夜毒打。后来他含冤过世,妻子被毒打离世。

而二零零二年以九十三岁高龄离世的千家驹,曾说自己是「无可救药的马克思主义的信徒」,文革时期被严厉批斗,晚年沈痛自述:我在北洋政府时期坐过牢、戴过脚镣,但未受过酷刑;在国民党统治时代,受过政治迫害,但未被捕。想不到解放十七年之后,在我终身为之奋斗的共产党统治之下,受了这变相的酷刑。他说:「我想这就是我追随共产党一辈子,拥护中国共产党,拥护毛主席应有的报应吧。」

轻信共产党谎言的陈祖沛,之后倾力创办了中国第一家中外合资企业「大成行」。不到两年,五反运动一展开,噩梦开始了。

在未经查账核实的情况下,陈祖沛被要求交付「补税款」旧人民币二百亿元;他调集名下所有分行现金也不足付款,被广州市公安局扣押一个多月,最后由香港分行汇一百万港元回来凑足二百亿,才得脱身。这些残忍做法让陈祖沛备受打击,被逼到跳楼自杀,虽然侥幸不死,却跛了一条腿,终身伤残。

回国效忠却遭迫害  巫宁坤的《一滴泪》

一九四九年蒋介石从大陆撤退之前,实施了抢救学者计划,但中央研究院八十一位院士,共有六十人留了下来。他们以为可以知识救国,远离政治就可自保。最终,除了极个别例子之外,大都饱受中共迫害。还有更多海外华人误上「贼船」,终身遗憾。

一九九三年,入选《纽约时报》遴选的七部「值得一读的书」中的《一滴泪》(A Single Tear),就是巫宁坤「误落虎穴」的血泪见证。

翻译家巫宁坤与回忆录《一滴泪》。

一九五一年,身在美国的翻译家巫宁坤放弃博士学位,满怀激情的回中国任教。他描述自己愣头愣脑地问前来送行的李政道,为何不回国?李政道说:「我不愿让人洗脑子。」一九五七年巫宁坤被打为右派,同年李政道却获得了诺贝尔奖。

巫宁坤描述,中共几乎把所有回国的学者都视为特务。他经历了一波又一波政治运动的迫害,最悲惨是家人也惨遭蹂躏。妻子被下放劳改,女儿三岁才在劳改农场第一次见到父亲。巫宁坤被关押牛棚时,八、九岁的女儿自己去医院拔牙,下雨归途被中共军人诱骗凌辱。

家里贫困到姥姥饥饿患了重病、小儿子在幼儿园被视为「小贱民」勒令坐在马桶上,不准和同学接触。这些莫名的冤屈与遭遇,岂是当初满心欢喜、与李政道告别的他所能想像?

一九八零年代,劫后余生的巫宁坤终于偕夫人和儿女返回美国,始能寻回做人的尊严、施展才华,成为蜚声海内外的教授,女儿也成了美国矽谷公司的高级主管、著名作家。

巫宁坤的遭遇,仅仅是亿万中国人苦难的一个缩影。

马思聪等当代音乐家的悲惨命运

《思乡曲》曾是「中国小提琴第一人」马思聪的成名曲,但晚年他却拒绝归国。文革迫害中,他被红卫兵逼著在地上爬行啃草。陷入绝境的他选择背水一战,在一九六七年一月十五日夜,全家偷渡香港,靠岸后他将毛像章摘下来扔进大海。马思聪逃亡后,国内多位亲属被株连迫害。马思聪不断对他的孩子们痛诉:「我没有对不起祖国……魔鬼害了人……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。」

二零二零年底,被视为身藴「萧邦灵魂」,旅居英国的诗人钢琴家傅聪去世。他的父亲是翻译文学名家傅雷。一九五八年末,得知父亲傅雷被定为「右派」,正在华沙学习的傅聪成功出逃到伦敦。他说自己是「被逼上梁山」,不愿意回国发生「父亲揭发儿子、儿子揭发父亲」的惨剧。一九六六年傅雷夫妇不堪文革迫害而自尽,成为傅聪心中永远铭记的伤痛。

与傅聪身处同一时代的钢琴天才顾圣婴,在上海交响乐团担任独奏。文革时其父被捕入狱,当她得知第二天自己将成为批斗的主角时,三十岁的顾圣婴与母亲、弟弟在当晚自尽。这些伟大音乐家的不幸,就是世界的不幸。

中共烂透了  急下贼船的三退勇士

时值贼船将覆前夕,许多人开始跳船。二零二零年八月,前黑龙江省鸡西市副市长李传良出逃美国,并公开宣布退党。他表示,当中共开始逮捕那些议论隐瞒疫情的人后,就决定出逃。因为「这个体制烂透了,无可救药了。」

二零二零年八月,前黑龙江省鸡西市副市长李传良出逃美国,并公开宣布退党。

二零一九年逃离中国的北京著名中医师赵中元说:「我服务的一些律师,都是为法轮功学员辩护的一些律师⋯⋯我为他们服务也遭受了打压。可是他们都是一些有良心的人⋯⋯。如果还有正义良心的话,所有的人都应该与中共划清界限。」

二零零五年,中共外交官陈用林在澳洲出逃,并宣布退党。他自述为中共服务十四年,但作为外交官,他做的事情多数不是为了国家利益,而是成为迫害人民的工具。

中共用百分之六十的财力与时间迫害法轮功等善良之士,百分之二十到三十对付台独,只有百分五之到十处理其他事务。认清了真相,陈用林选择脱离中共,下了贼船。
二零零五年,中共外交官陈用林在澳洲出逃,并宣布退党。

中共窃国七十多年来,酿成八千万中国人非正常死亡、逆天叛道的惨剧,是中华民族真正的罪人。这艘魔鬼掌舵的贼船自始自终都航向地狱的火海。在历史大转折的关键时刻,已有超过四亿人退出中共党、团、队组织。唯愿更多人有脱离中共、早下贼船的勇气,才能获得灵魂自救,迎向自我与中国的新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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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慧网原文:
https://big5.minghui.org/mh/articles/2021/3/19/上贼船与下贼船-422276.html

(本文图片来源:明慧网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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